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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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兵卒们认真念诵,正色对待之模样,萧靖川从旁欣慰之至。
其难得真正松下一口气,由心而发地高兴与松弛。
又过了会儿,趁着众将士还在篝火旁研习禁令,箫郎悄声招呼邱致中去了一旁自己支的帐篷附近,那里相对清净,眼下无人打搅。
“老萧,这两天辛苦看来是没白费,你这罪呀,也是没白受。”
“你瞧,这全军风貌立马就不一样了!这才两天呐!”
“要不顾长庭说你可能神棍附体过?”
“此前我还不当回事儿,现下觉着吧,八成你还真有可能确是遭雷劈了!”
邱致中被萧靖川叫来帐篷前,屁股还没坐下,便出言调侃道。
“诶!飞宇(邱致中)你什么意思?!”
“你才遭雷劈呐!”箫郎反击。
“嘿嘿,你瞧你,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我说你遭雷劈,那能是普通雷吗?”
“天雷滚滚呐!你这叫渡劫,你懂不懂啊?!”邱致中巧言辩解着。
“滚滚,滚蛋!光知道扯淡!”萧靖川不耐。
“唉,你是不知啊,这你那儿跟变戏法似的,忘乎所以的练兵,我这边呢,那倪元璐倪尚书可都有意无意凑我跟前好几回啦!”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那就是想搞懂你这套遭雷劈的法子,到底是哪儿学来的,有没有什么传授章法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