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门外,阳光如金色的绸缎般洒落,将繁华盛开的院落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辉,也给给高禹川的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他站在夏奕竹的面前,像一座坚固的堡垒,挡住了夏父夏母和两个弟弟的咄咄逼人。
阳光下的他,显得更加威严而不可接近,让夏家人都下意识后退两步,脸上露出防备的神情。
他们瞪大眼睛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
高禹山此时周身的凛冽却又已经消散,仿佛刚刚那个威严的男人不是他。
他回头看了夏奕竹一眼,女孩儿此刻低着头,肩膀垂着,身子不断地发抖,看起来很是可怜。
“我是高家的主人,她是我家的花艺师,也就是她的老板。”高禹山道:“你们闹到我家里来,我有权利知道你们是谁。否则,保安和警察会来替我跟你们交涉。”
高禹山的回答,让夏家人立刻变得趾高气昂,仿佛找到了攻击的靶子。
“老板?!好啊!你来的正好!”夏母率先发难,声音尖锐而刺耳,“我们家这死丫头逃婚了,不听父母的话,到你这来打工,你说怎么办?”
夏父和夏奕竹的两个弟弟也纷纷附和,争先恐后地向高禹山讲述夏奕竹的“罪行”。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和愤怒,仿佛夏奕竹是他们家最大的耻辱。
夏奕竹站在高禹山,听着家人的指责,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她多想冲上去推开夏家人,让他们不要再说了。或是直接捂住高禹山的耳朵,让他不要听到那些污言秽语,和她不堪的故事。
夏奕竹只是想要在高禹山面前,能稍稍体面一些,这样都不可以吗……
夏奕竹绝望地将头垂下得更低,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听完,高禹山面无表情,只是没有任何情绪地开口问道:“所以,你们是她的父母和弟弟?”
夏家人异口同声:“对!”
“老板,你赶紧把她赶走!她不听话,逃婚、离家出走,还对父母不敬,你怎么能要这样的人?”夏父说着,就要绕到高禹山身后去把夏奕竹抓出来:“你不给她发钱,她没地方去,肯定会老老实实乖乖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