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桩婚姻并不是他发自内心愿意的,之所以答应很大部分是因为母亲,可为何他会心里不舒服,明明之前他自己也想过要不要去做个财产公证……
想了半天,薄时琛心里反而是愈发烦躁,拿起桌上的酒一杯灌了下去。
脑海里浮现出冷若颜那张乖巧清冷地脸庞,薄时琛心里的烦躁更甚,端起酒瓶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
宫风逸深邃地眸光看着薄时琛,却没有劝阻。
他也不清楚两人之间的故事,不是局中人,体会不到。
他能做的就是陪着他,看着他发泄发泄情绪。
直到薄时琛将一整瓶酒给干完了,薄时琛这才停了下来,还准备按铃叫酒的时候,宫风逸地声音响起。
“别喝了,酒醒了问题依旧存在。”
“还是早点回去好好想想,再去找弟妹好好谈谈。两个人在一起最忌讳的就是猜忌,最重要的就是沟通。”
闻声,薄时琛思考片刻,点头道,“嗯。”
他确实需要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对待这份婚姻,还有冷若颜。
还有他莫名的情绪又是从何而来。
薄时琛看向宫风逸道,“记我账上。”
宫风逸没有拒绝,点头道,“嗯,别开车,记得找个代驾。”
“嗯。”薄时琛起身朝着外头走去,到门口的时候他倏尔停了下来,扭过头看向宫风逸。
“大哥。”
宫风逸一直目送着他离开,闻声应了句话,“嗯。”
“好像你也是单身吧。”
宫风逸有些疑惑,“是,有什么问题吗?”
薄时琛,“那你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谁学的?”
宫风逸,“……”
薄时琛,“你这样子跟江宇煊很像。”
随即转过头大步流星地离开。
包厢里的宫风逸闻声一愣,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喃喃自语道,“很像吗?”
而先走的薄时琛走向停车场的时候便打电话给了林泽。
这次为了避免打错电话,他特意看了又看才拨通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