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却是在不断的猛翻白眼。
“老子要不是为了杀光你们这些小鬼子,怎么可能学你这门‘神奇’的语言?”
……
码头街,张三依旧是暗部草码扣在脸上,优哉游哉的晒着太阳。
在这一群黄包车夫里面,他绝对算是活得最滋润的一个。
其他的车夫每天紧赶慢赶,有的时候还交不上车行的租子钱,至于他……这点租金就根本不放在他眼里了。
随便去南京路走一圈回来,别说是一个月的租子,二三十年的租子也拿回来了。
只不过,老是这么干的话,容易和本地的同行们起冲突,闹出误会来。
就在他晒着太阳的时候,刘学义坐在他旁边的空地上,嘴里嚼着一根草杆,忍不住唏嘘了起来:
“三儿,现在这日子越来越不是人过的了,原来车行里面还只是让交五块钱的租子,结果这个月,直接改成一个月七块钱了。
再这么下去,我看一个月二十三十也不是不可能。”
李岩依旧让草帽扣着自己的脸,让太阳光肆无忌惮的穿过草帽缝隙照射在自己的眼睛上,跟着摇了摇头: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现在的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这还没打起来呢,前些天,咱们的委员长不就在西安让人给扣起来了吗,我估计……距离和小鬼子全面开战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