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后。
公输无忧便品味了一下桌面的糕点,笑着对身旁拘谨的张少崇说道。
“无需如此,你去跟他们一同交谈即可,我一人,也很清净。”
“大人,这可不合适……张少崇略有意动回。
“无妨,我不会将其告知张太守的,放心吧。”
公输无忧失笑,一眼看破张少崇心中所想。
“多谢大人!”
张少崇满脸激动与敬仰,他迅速投入不远的十几位公子的交谈当中。
同一时间。
公输无忧也得知了这一次宴会的主要目的!
实际上纯粹只是一群名门之后,为了以不同的方式炫富,所设下的一场宴席。
为何这么说,很简单!
听着十几位公子哥的交谈话语,公输无忧明白道。
这整个宴席,就是各方人员,各自拿出自己珍贵的物品进行交流,从而选取其中一位为当日赢家的小游戏。
为了成为赢家,他们自然会取出视若珍宝之物,从而亮瞎在场其余人员的眼。
这,就是目的!
也是为了满足他们同龄人之间的好胜心!
每一位,都是家财万贯之辈。
他们能拿得出手得珍贵物品,也绝不会像是那种路边摊的货色。
“这倒是让我可以一饱眼福。”
公输无忧面带笑容,心想。
身旁,赵仲山一言不发的站着,一身盔甲,给人一种十分可怕的气息,身经百战的铁血之气,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抵挡的。
不远处,正有几位公子哥,拉着张少崇追问:“张少,你陪同得那位公子,到底是哪一家的公子?”
“看起来器宇轩昂,十分不凡。”
“此外,还有这等将士陪同,绝非普通之流。”
“不可多说,总而言之,你们千万不要招惹即可。”
张少崇犹豫了一下,不敢透露太多。
“自然自然,我等肯定不敢招惹。”
“张少,你来时仓促,想必没有准备好品鉴的物件吧。”
几人话锋一转,改变了话题。
张少崇摇头:“来时太突然,我未能返回家中,所以这倒是空手而来。”
“不过,你们玩即可,我就不参与了。”
“这怎么可以,张少,我这有多出的一件,你若不嫌弃,我可以做主,倒是可以将它送给你。”
一番交谈,宴席正式展开!
一名名穿着华丽的公子哥,纷纷取出他们心中珍藏已久的物件,摆放于所有人的正前端一个宽敞的木桌上。
琳琅满目,不同种类颜色,应有尽有!
公输无忧位于座椅,望着这一群公子哥满脸笑容与自信的取出物件,相互攀比之间所传来的交谈,不由一笑。
这在他看来,倒是格外有趣!
平日里。
除却机关,便是与墨家分子交锋。
实际上他自己也是一位年轻人,理应抱有年轻之心,而并非如此老道,宛若老年人,失去应有的活力。
“赵将军,我平日里的表现,是否看起来像是一位老年人?”
公输无忧侧头,笑着询问。
“这!”
赵仲山被问得一时间无法回答。
一切都看淡了,而不在乎世间很多。
他仔细一想,貌似,公输无忧平日里的表现,确实与一位老人很相似。
仿佛像是……
按理说,一位年轻人本应年轻气盛,可这些,却无法从公输无忧的身上看到丝毫。
能从公输无忧身上看到的是老道、沉稳,超乎年龄的稳重。
“但说无妨。”
“确实,公输掌门您,比同龄人要更加稳重。”
赵仲山想了想点头说道。
不单只如此!
他设想了一下,连他自己这般年纪,又身经百战,在心态上,都可能远远不如公输无忧这般洒脱,完全不会有太多负面的情绪干扰。
即便面临困境对方也临危不惧!
正如之前与墨家分子抗衡,明明看起来已经无力回天。
可公输无忧,仍然能够抱有平淡之心,以一己之力,扭转战局!
这一份心性,赵仲山自认,他自己绝对自愧不如。
“好事还是坏事?”
公输无忧低声自语。
望着前方满怀活力的一群年轻人,他笑了。
无论如何,这,就是他自己,何需强求改变?
“诸位,此物,我于一处古坊里寻得,耗费了白银千两,才买下得一个物件。”
“据传闻,此乃昔年……”
“各位,我手中的这一个珠子,是为从海下万丈打捞而起。”
“遇光,它可变色,于暗处,可发光,十分神奇。”
“还有,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