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烛火,挥洒四方,照耀这一带区域。
轰隆隆!
震动的声音,流传更远的区域。
在公输无忧的身前。
出现了一道非常之宽阔得鸿沟,将前方地带完全的切断,让人无法前行。
同一时间,一道道鸿沟的下方两侧墙壁。
一道道圆柱形的木柱子,从两旁开始延伸而出,仿佛就是为了要给破关之人而准备之物。
可攀爬于墙壁的木柱子,从而跨越鸿沟抵达前方之路。
动静停止。
现场变得格外寂静!
公输无忧站在鸿沟的一端,遥望正前方,估摸着,这一道鸿沟大约有三十余米左右。
低下头,看着墙壁两旁的木柱子。
不难判断。
这是刻意留下给人通关的物品。
“想要让我,对这些隔开的木柱子,进行攀爬?从而跨越这三十余米,抵达另一端?亦或者……”
“让我从高空飞过去?”
公输无忧双眼一闪,缓缓低语。
这个机关,并非死局!
它既然留下了可通关之物,那就更倾向于,是对人的一些考验。
而并非,从一开始,就是想要夺人性命。
“考验?”
“我若想通关,就必须参与考验?”
但是……”
“你何德何能,以你的手段,如何具备考验我的资格?是谁,给你这样的勇气,设立下这种机关,对我考验的公输无忧笑了。
一步步的,走向前方。
脚下踩着的地方,已经来到了鸿沟的边缘。
往下方一看。
那是万丈深渊!
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在万丈深渊两边墙壁,延伸出大概有约一米左右的诸多木柱子,相互之间隔开一定的距离,就是为了让人从这里攀爬而过的。
鸿沟的存在,并非是阻隔人们通往前方。
而是意味着。
想要通往前方,必须经过机关的考验!
可这一切。
对公输无忧而言,都纯粹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给我全部都恢复原样!”
公输无忧面带笑容。
小蜥蜴穿透入缝隙之中。
顷刻间。
轰隆隆!
地面,传来了轻微的震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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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空旷的密室之内都可以感受到地面震动而伴随来的崩裂。
墙壁崩裂了一条条细微的723裂痕。
前方。
于公输无忧身前,原本有约三十余米的巨大鸿沟。
正慢慢的,不断恢复原样!
两边墙壁。
本来设立作为考验,让人攀爬的木柱子,在齿轮运转之下,而不断的收缩回到原来的地方与位置。
转眼间。
木柱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巨大的鸿沟,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重合,拉近之间的距离。
从刚开始的三十余米。
变成二十余米。
十余米!
最终!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两边的道路渐渐地衔接上了,并直接恢复如初。
一看,除却地面的一条细微的缝隙之外,根本看不出太大的痕迹。
刚才那巨大无比,阻挡人们道路的鸿沟,仿佛只是幻想的一样。
这里的一切,又恢复了原来安宁的模样。
“浪费了一个缩小版万象青蛇……”
“仅仅只是破解了一个机关而已!
“总的来说,并不符合预期,我亏大了。”
公输无忧低声自语道。
漫步踏出!
板上。
直接轻松的,便踏上了前方原本巨大鸿沟另一端的地若当年设立此机关的人,听到公输无忧的话语,只怕要气得吐血。
设立这一个机关,曾耗费无数心血精力才制造出来,却被顷刻间便瓦解了。
而破解机关之后的公输无忧,甚至还言称……亏大了?!
这简直没人性啊!
刚踏足青铜大门内,所遭遇到的第一个机关,在缩小何阻碍。
版万象青蛇的能力之下,顺利的将机关成功瓦解,没有任很轻松。
如同在外面瓦解墨家的普通机关一样,简单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
一步步的。
公输无忧走向前方深处。
这里的机关数量太多了,以肉眼都无法完全的尽收眼底。
刚瓦解一个机关,没有对公输无忧的情绪造成丝毫影响。
在公输无忧的心中认为。
瓦解机关,难道不是最简单的事情吗?抱着这样的心情。
公输无忧的脚步,停止于正前方的地板上。
稍微抬起头,可以看到前方一个通道上方,偌大的蛇头,威风凛凛的高挂而起。
蛇露出那尖锐且巨大的獠牙,稍微估算一下,便可看出它的体型,不包括盘旋的身体之外,它的头部面积,也至少有约一米的宽度!
这是一条非常恐怖的蟒蛇!
而且。
它并非活物,完全没有露出任何的生气,反而让人感觉,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雕刻物体而已,只是比较栩栩如生,看似宛若活物一样。
“机关?”
公输无忧嘴角微动,低声自语。
脚步停留前方通道不到二十余米得位置。
通道上方得恐怖蟒蛇盘旋,犹如巨大而沉重的雕像,挂在墙壁边缘,一双巨大的细长瞳孔,则对着即将踏足通道的公输无忧。
若是普通人,只怕要被盯着头皮发麻。
虽然并非活物,可却仍然带来了那刺骨的寒意。
“蛇类机关?记得在公输家的祖地,倒是看到过不少。
以墨家的非攻机关术,倒是很少会制造出蛇类的机关。”
“所以……”
“这应该并非来自于墨家。”
公输无忧仔细扫了一眼前方的这一条机关巨蟒。
目光下。
可见清晰的脉络,呈现于眼前。
仿佛形成了一个立体的构造,在公输无忧的脑海浮现诞生,所有的脉络以及构造,都完全逃不过他的洞察。
“无论是风格,还是构造过程,这些都不符合墨家非攻机关术的特点。
倒是,有些霸道机关术的特点在内。”
“主要的能力就是狂暴、凶猛、毁灭…/..”
“正所谓,看其制造的机关,即可了解一个人的心性。
制造出这一条巨蟒机关的人,心性必然是十分暴躁且格外刚烈的那种。”
“虽然不同于霸道机关术,可却十分相近,与墨家的非攻机关术,完全站在对立面。
他能在这里,建造出如此机关,却是令人无法想象。”
“昔年,那位墨家巨子,又是以什么方式,将此人带到机关城,为机关城制造出这么一种充满着霸道气息的机关?”
公输无忧低声自语。
想不明白。
既然如此,他也就索性不再思考这些。
反正。
并不重要!
无论是谁制造的机关;无论运用了哪一种机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