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尘有点无语,但到底是自己拒绝了别人,人家姑娘家有点情绪也很正常。
很快,茶点上齐。
贺无尘给季朝倒了杯茶,这才道了句抱歉。
“你不用道歉,”如果说季朝一开始还为自己被拒绝感到生气,现在就只剩好奇了,“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我长得不好看?”
“不,不,不是。”
贺无尘多年来接触的老师、前辈们里,所有的女性几乎都和男性一样,为了科研事业的进步恨不得榨干自己的最后一滴血,女性也当作男性来用。
她们也曾疼爱他,但那种爱就和林湘南爱他一样,和此时此刻的季朝完全不同。
“我并非有意拒绝、羞辱季同志,如果这让你感到不舒服,我愿意再次道歉。”贺无尘缓缓地说,“至于原因……”
贺无尘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说:“季同志,你知道我父亲吗?”
季朝知道贺文山,可以说大院里就没有不知道贺文山的,军区最年轻的副师长,而且这个年纪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只是为人非常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