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淮扶额,我的功课,不对,已经成亲了。
休沐十日,这才是第四天,还有六天休沐日,但也不能贪睡呀。
卫清淮揉了揉眉间,起床,折叠好被褥,穿好衣服,立在一旁望着窗外,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先穿衣服,我等你。”
裴昕阳看着卫清淮慢条斯理,整理被褥,很养眼,视线扫到了鼻子上,好奇他鼻子怎么红了,眼底也都是乌青,昨晚忙到很晚吗?
这鼻子一看就是被磕了。
卫清淮喝水润喉,好奇声音怎么哑了!
这才是第一夜,就睡过了头,以后天天睡如何是好,想到刘曼筠的睡相,要不要在中间隔一张桌子。
明年就要参加乡试了,兄长考了两次都没中,父亲考了六次,父亲已经放弃了,明年得跟兄长一起前往赴考。
就以要考试为由,不然天天睡懒觉,这还得了,前途还是要的。
裴昕阳望着背过身去的卫清淮,原来是君子,还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