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阳看着裴君越的画像,想了想白天见到的肃王,那真是半点不沾边,也跟自己一点都不像,应该是随裴昌炎了。
然后又看了一下裴令舟的画像,是穿盔甲的模样,那就是今天白天刚看到的样子。
裴昕阳努力回想今天的场景,就只注意肃王了。
卫清淮问道,“娘子,你今日看到肃王,是否看了其他人,你对裴令舟可有印象?”
裴昕阳尴尬一笑,“今日的主人公是肃王,所以我就只关注了肃王,其他人看是看了,但一眼瞥过。”
没做过侦探,不能时时注意,以后得注意了,时刻留意着。
卫清淮笑了。
裴昕阳道,“既然肃王的儿子一直没有找到,而且裴君越是裴昌炎的亲儿子,那么裴家就是清白的。而且二十年前的军饷丢失案是悬案,那时东凌国内乱,需粮草,肯定会去抢,或者劫。我裴家就是清白的,这是诬陷。”
卫清淮点头,“嗯,裴家是清白的。”
除夕很快就来临了,卫清淮并非官员之身,已然在家休沐好几日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在膳房里包饺子,分工极为明确。
芙蕖负责揉面团,她纤细的双手熟练地揉着面团,那面团在她的手下逐渐变得光滑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