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眼中充血,指着卫清淮,“没有才更应该查,难道犯人会等着你上门捉拿吗?难不成黄大人还要包庇不成。”
“放肆,没有定论之前,怎能胡乱定罪。子舜,带你母亲下去休息。”杨毅朗声音不高,却有着一种沉甸甸的力量。
杨子舜不服,自己的儿子一定是眼前的卫清淮杀的,本就该斩草除根,奈何杨行佑当初派出去的人,带着杨家的画像去了,没有这卫清淮的。
可第一次派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来,后来派去的人皆是如此。
杨子舜也不管了,失了理智,“父亲,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他亦是。”
黄杰英眯了眯眼,轻笑一声,“萧夫人和杨公子如此笃定,可是与卫清淮有过节?”
此话一出,两人都被噎住了。
半晌,萧容怒道,“没有过节又如何,那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
“没有过节?”黄杰英摸着胡子,“卫清淮与杨行佑无冤无仇,卫清淮有何理由杀他呢?作案总要有个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