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阳吃着丰盛的早食,目光时不时瞄一眼卫素素,想了想,开口问道,“奶奶,外曾王父和外曾王母他们是怎么相识的呀?”
卫素素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家里只有一幅画像。我与母亲长得极为相似,清淮也遗传了几分,清淮看着确实有些娇柔了。”
裴昕阳想到安召公主的画像,那确实是很像。
卫素素接着又道,“那天父亲正在处理公文,突然他就说他的妻死了,然后笑着望向大门,接着也就跟着去了。那年父亲六十九岁,母亲六十六岁。”
裴昕阳想到安召公主六十六岁薨逝。
能确定安召公主就是卫素素的母亲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裴昕阳连忙摇头,“就是太皇太后问了,我有些好奇,奶奶莫怪。”
说着,裴昕阳给卫素素盛米粥去了。
卫素素却笑了。
裴昕阳吃完饭后,院子中的两人还在比剑。
卫浚霖走了过来。
裴昕阳问道,“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卫浚霖耸了耸肩,“不知道。”
裴昕阳让芙蕖搬来椅子,然后坐着看戏。
“你不知道?今日你怎么没去你的铺子,或者去谈生意呢?”
“我本来是打算去的,结果我一出门,就看到他们在比剑,觉得挺有趣的,就没去了。”
裴昕阳抿唇想了想,又把卫浚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平日起得早,吃早食也见不到人,怎么今日还没出门就看到人家在比武了呢。
“你当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