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昕阳觉得不妙,如果上辈子宋琬凝惨死,那安远成为了皇帝,就说明陈柔初是成功的,那今日她是不是也准备得万无一失了?
宋琬凝心中有些慌乱,又想起了上一辈子的事情,这一辈子亦是没有抓到陈柔初的把柄,想到了爱她的安绍之,稳了稳心神。
“谋逆是死罪。”
陈柔初好像听到一个笑话,“裴家没有谋逆,不也是死罪嘛!”
安行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却皱了眉。
陈柔初自然是看到了,说道,“太子,你啊,要感谢你的母后,要不是她,本宫也不会如此顺利。”
安行不屑道,“反贼。”
陈柔初道,“并不是本宫想反,只是本宫轻轻那么一提,你猜怎么着,竟然没有一个将军说不好。皇后无德,太子无用。本宫只是顺意而为。连禁军统领都愿意重新拥立皇帝,立现皇为太上皇。”
安行道,“你把父皇怎么了?”
陈柔初道,“能怎么?他是皇帝。”
安绍之在皇翰苑批阅着奏折,好像外面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他看了看天,道,“不早了,传午膳吧。”
福安应道,“是,陛下。”
徐楠在家中坐立不安,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