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太子。”安绍之一字一顿,那威严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射向陈柔初,丝毫不给她开口辩解的机会,随后便将视线缓缓转向了安行。
安行微微一怔,有些忐忑地唤道,“父皇。”
“孤给你的铜牌是帝王才能有的,有它,你随时可以称帝。有玉玺算什么,都是乱臣贼子,即可杀无赦。你的太傅没教你?还是说你荒废学业?”
安远紧紧握着手里的诏书,那薄薄的纸张此刻仿佛重若千钧,他看着手中之物,只觉自己宛如一个滑稽的小丑,被命运无情地戏耍着。
陈柔初眼中闪烁着不甘,那恨意如同炽热的火焰在眼底燃烧,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宋琬凝的眼中,则再度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安绍之对她的爱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没有食言。
安行满脸错愕,这些事情,他的太傅从未提及过啊,书本之中也未曾有过相关的记载。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思绪万千,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安绍之刚才所说的话。
“也是,只有孤当面把皇位传给你,你才会知道,铜牌的价值,皇位代代相传,历代如此。”
安绍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深意,在空气中回荡着,撞击着众人的心弦。
安行被训得不知道说什么,拿出了那块铜牌。
宋琬凝看到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皇位依旧是她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