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君越看着裴昕阳远去的背影,摇头。
“你跟着裴昕阳,有没有觉得她变了?”
“她啊!发烧,脑子烧坏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没可是,走,你有多久没见徐楠了,不想他?”
“你昨晚去干嘛了?”
“你是太闲了吗?还是跟卫清淮待久了?想接他的刑部侍郎?”
“把你的手拿开,我没功名。”
裴君越嫌弃的把安烨的手从他肩膀上拿下来。
在屋顶淋雪的卫浚霖拔下腰间的佩剑,转身去了他的院子。
裴昕阳去膳房做羊肉串了。
卫清淮站在安烨的房外,听着里面人的谈话。
过了半个时辰,他看着远去了背影,去了卫浚霖院子。
卫浚霖在院子里舞剑。
扬起的雪花,不修边幅的在空中飞扬。
卫清淮若有所思,这身形好像在哪里见过。
卫浚霖趁着卫清淮愣神之际,剑抵在了他的喉咙处。
卫清淮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安国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