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屿听到裴令舟的话很是欣慰,娘亲病重,父亲也分身乏术,短短两年,也是苍老了不少。
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他身上。
偏偏裴君越性子温润,虽然会武,但又没有带兵打仗过,妥妥就是一个书生,却生在武将之家,又不去考科举,偏偏写的文章,诗词,政论又那么好,还传扬了出去。
裴时屿也很是无奈。
带兵靠穆重,比不过裴令舟,文又比不过裴君越,却又是大哥,不得不拿出大哥该有的样子来。
唯一骄傲的就是善于用人。
“小妹终于要嫁人了,肃王有说什么时候去吗?”
“三日后出发。”
“好。”裴时屿也想让裴令舟看着裴昕阳出嫁,可有时候不得不去做更重要的事。
裴时屿一人站在院中,不知道在看什么。
裴昕阳根本就没有走,她早就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裴时屿,又走到了院中里。
行了一礼,“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