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延揉了揉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才道,“学子案的第二日,肃王一夜白了头,不久便整军去了白云城。我和你父亲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是什么能让肃王,会一夜之间就白了发。也同样是学子案的第二日,卫老夫人和其次孙卫浚霖出了上京城,至今都没有回来,红寒县可没有卫家结亲的消息。”
徐颜听到这里,还是有些不解,肃王的儿子怎么会去当卫清淮的侍卫?
还有什么卫清淮是姑奶奶的后代。
“娘,你说什么姑奶奶的后代,是什么意思?”
安思延说得有些口渴,抿了一口茶水。
“安召公主的驸马姓卫,卫清淮跟安召公主有七分相似,我见到他都犹如见到姑姑,他们的神态也相似,都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可姑姑却又平易近人。若他是女子,我亦与姑姑有这样的缘分,我也是愿意的,可他是男子,对你无意,却...,所以你不能沾染他半分!”
说着安思延望向徐颜的眼神有些阴冷。
徐颜从没在安思延眼中见过这样的厌恶,竟是为了保护另外一个人。
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当今的陛下,朝廷之人谁不知他在寻安召的孩子,可几十年都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