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笙被季宴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挣扎着想要挣脱,可季宴的怀抱却越发紧了几分。
“季宴,你放开我。”
季宴一手仍紧紧箍着鹿笙的腰,另一手则不客气地接过她手中还未来得及饮一口的姜茶,稳稳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瓷杯与桌面轻触,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
他低垂眼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几个月不见,现在叔叔都不喊了?胆子是越发的大了,嗯?”
鹿笙的脸颊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上了一抹绯红,她试图挣脱季宴的束缚,可越是挣扎,季宴的手臂就越是收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她的眼眸里闪烁着几分慌乱与羞赧,“季宴,你别闹了,我……”话未说完,唇瓣就被一片温热覆住,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细碎的呢喃。
鹿笙情急之下,猛地一口咬住了季宴的唇。季宴吃痛,眉头微皱,却依旧没有放开她,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鹿笙能感受到他唇间的温热与一丝血腥味。
季宴终于舍得放开鹿笙,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心中某处莫名柔软。他拇指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低哑而坚定:“笙笙,你即使是哭了,我也不想放过你。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你,就想将你弄哭。”
鹿笙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她抽泣着,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季宴,你混蛋!”
季宴轻轻叹了口气,他温柔地将鹿笙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我也觉得自己挺混蛋的。你说你这么小,我怎么就看上了。原本我想放过你,让你去追寻你自己的生活,可你偏偏一次次的闯进来,让我再也无法忽视你的存在。”
鹿笙挣扎着,说:“你放开。”她的双手抵在季宴坚实的胸膛上,指甲无意识地在上面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眼眶泛红,眼神里满是倔强与不甘,“我早就说过了,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季宴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冲动,他低头,目光深邃地看着鹿笙,“笙笙,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