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张棋闻言,立即从后视镜中投来坚定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小嫂子,你别担心,宴哥绝对没有失身。”
鹿笙闻言,眉头微展,却仍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你怎么那么笃定?他告诉你的?”
张棋的目光坚定,透过后视镜,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豪:“小嫂子,宴哥十八岁就进了部队,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接受过最严格的训练,体能、格斗、意志力,哪一样不是顶尖?有次执行任务,宴哥不慎中了敌人的迷药,整个人昏死过去,可就算那样,他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做出反抗,把敌人踹得满地找牙。所以啊,只要他不愿意,没有人能进得了他的身,更别说下药这种小儿科的手段了。”
鹿笙想起她第一次见到季宴的那个晚上,原本他是晕死过去的,可是她一靠近他,他立即就睁开了眼睛,甚至要杀了她。
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训练,才让他的身体潜意识的做出那样的反应。
莫名的,鹿笙觉得有点心疼季宴了。
回到家,鹿笙心中泛起对季宴的思念,犹豫再三,终是鼓起勇气给他拨去了视频通话。
铃声响了几声后,屏幕一亮,季宴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刚洗过澡,发丝还挂着水珠,随意地搭在额前,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旁,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的气息。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鹿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她低呼一声,连忙用手捂住眼睛,透过指缝,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啊。”
季宴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磁性,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小丫头,我刚在洗澡,听见手机响就出来了,都没来得及擦干。怎么,害羞了?”
鹿笙的脸颊更加滚烫,她羞涩地低下头,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仿佛能感受到他传来的温度,“你……你还是把衣服穿好吧,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