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卿卿见状,急忙上前几步,试图缓和气氛,“鹿笙,你别误会,我和季宴没什么的,就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而已。我们之间的那些小事,都是过去的了。你应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今天难得碰到,不如我们一起选张床,当作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季宴皱了皱眉,“肖卿卿,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插嘴。”
肖卿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强颜欢笑道:“季宴,我只是不想鹿笙误会,毕竟我们曾经那么亲近……”
话未说完,季宴已经打断:“亲近?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从未与你亲近过。”
肖卿卿脸色一白,眼眶迅速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难道你要结婚了,就要和曾经的朋友全部划清界限吗?我们的友情对你来说,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季宴紧紧拉着鹿笙的手,轻声道:“笙笙,我带你去别家看,总会有你喜欢的。”说着,他便带着鹿笙转身,肖卿卿则愣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无声地滑落。
车内,氛围沉闷而压抑。季宴的手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温暖而有力。
“笙笙,我和肖卿卿真的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关系亲密。”季宴转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鹿笙的脸上,“我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鹿笙的眼眸微微闪动,她转过头看向季宴,“那你还和她一起买过床?”
季宴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他缓缓开口:“那是因为,多年前的一次行动,肖队长被毒贩报复,他们残忍地杀害了他的父母和妻子,一把火将他的家烧成了灰烬。我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去,只看到满目疮痍的废墟和队长绝望的眼神。那次,我是去帮他重新整理那个已经被摧毁的家。后来,队里知道肖卿卿无人照顾,便破例让她住在部队的家属院里。我和她,也只是在那段时间里,偶尔见过几次面,其实并不熟悉。”
鹿笙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肖卿卿不是部队的人,那次你们怎么还一起在创和集团?”
季宴叹了口气,“其实,当时队长的妻子从大火中被救出来时,还是活着的。但她的伤势太重,需要一种特效药才能续命。那种药,只有创和集团有,但价格高昂得惊人。队长倾尽所有,也只够买一颗。然而,她的病情需要持续用药,第二颗、第三颗……队长根本无力承担。”
季宴继续说:“从那以后,创和集团就是队长心里的痛,他一直在查创和集团,说他们只是挣钱,不将人命放在眼里,定然不是什么善茬。”
季宴的眼神变得冷冽,他紧握着方向盘,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所以队长让我帮他调查创和集团,我答应了。”
鹿笙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明了,“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