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斜长,医疗站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鹿笙和志愿者们收拾着义诊的器具,心中却沉甸甸的。
陈教授眉头紧锁,宣布了一个消息:“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晚了,村委会刚过来说,他们上午采石,不小心将路给炸塌了,现在正在清理。”
鹿笙紧紧皱着眉,心中的担忧更甚,目光不时穿过纷飞的雪花,望向那朦胧的村口,直到傍晚,季宴的身影都未曾出现。
钱雨欣见鹿笙往外走,说道:“笙笙,你要去哪?外面下雪了。”
鹿笙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她望向钱雨欣,“欣欣,季叔叔去警局做笔录一直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
钱雨欣轻轻拍了拍鹿笙的肩膀,安慰道:“笙笙,你先别急。不是说路塌了吗?你季叔叔就算想回来,现在也过不来呀。这大雪天的,路上又不安全。咱们再等等看,说不定过会儿就有消息了呢。”
季忆川眉头紧蹙,走近鹿笙,压低声音问道:“鹿笙,你上午的那个优盘哪里来的?”
鹿笙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我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正在被村民追赶,他逃跑时将优盘塞到我手里的。”
季忆川的眼神在人群中穿梭,压低声音,“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村子里,不论是老人还是小孩,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戴着黄金饰品,项链、戒指,甚至有些人的手指上还套着好几个金戒指。这在这片贫穷的山村里,显得格格不入。”
季忆川的话让鹿笙和钱雨欣不禁同时望向周围忙碌的村民。果然,如季忆川所说,不论是正在搭建临时帐篷的壮年男子,还是在照顾病患的妇女,几乎每个人的脖颈或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发光的金饰,从简朴的衣着中透出几分不协调的华丽。
钱雨欣望着那些村民身上显眼的金饰,眼中满是惊讶,“他们好像都很富有,和这里的环境太不相符了。”
夜幕降临,医疗站外点起了几堆篝火,火光摇曳,将周围映照得明明灭灭。
鹿笙、钱雨欣和季忆川围坐在火堆旁,神色凝重。
季忆川低声说道:“鹿笙,晚上我们最好别睡死,轮流守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