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钊望着顾喜喜,嘴角扬起微笑。
“因为你接连卖了我两次,欠了我的,理应偿还。”
顾喜喜重重地冷嗤一声,“我已经解释清楚了,你这是讹诈。”
慕南钊不慌不忙道,“第一次,你让郎中给我诊断,不但让他看到我的伤口,还泄露我中毒之事,替我埋下偌大一个隐患。”
“第二次,就是今日,你是叫我见到顾青叶,又是你,撇下我与她独处,传出去对我的名声有碍。”
他说一句,就朝着顾喜喜走一步,满意地看着她小脸发白,向后退却。
“怕了?”
“要不要一并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顾喜喜是害怕,她对慕南钊不止心存戒备,还有恐惧。
窗台的棱角硌的她后背疼痛,提醒她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那位老郎中是个盲人,他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