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者差异之大,不知情的人很难想象这是同一个人。
秦大嫂看向儿子,“听见了吗?”
狗娃苦着脸蔫了一会儿。
但他很快转忧为喜,“喜喜姨说的就是有道理,我都明白了,我听话好好吃药!”
秦大嫂笑道,“你喜喜姨能识字读书,她说的有些道理,娘说不出来。”
她望着狗娃,笑容里染上几分惆怅。
“要是村里有学堂,孩子们下雨天也不会躲到山洞里玩,差点出事。”
顾喜喜看着聪明的狗娃,也觉得惋惜。
这时张婶出来,把装鸡蛋的篮子还给秦大嫂。
秦大嫂又说了两句话就带着狗娃告辞了。
另一边,老钱的看诊也告一段落。
不过他在遮遮掩掩之余,竟然有些难以掩藏的高兴。
“那我这身子就交给您调理了。”
“只要能让我好起来,多少诊金都没问题!”
看来这老郎中有些真本事,竟然将他难以启齿的症状都说中了。
最要紧的是老郎中说能治好!
老钱恨不得马上跑回家,把这一喜讯偷偷告诉他家娘子!
老郎中送老钱到门口,“等两日我配齐了药,让喜喜给你送去。”
老钱尴尬地不敢看顾喜喜,“……行。”
等他走后,顾喜喜懵然问,“师父,钱叔怎么看着怪怪的?”
“他没得什么大病吧?”
老郎中大手一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得治。”
顾老三家,顾青叶在屋檐下收起雨伞,用力蹭掉脚底的泥巴。
“爹、娘,我回来了!”
她掀起门帘,正屋内却只有顾铁柱在。
顾铁柱说,“爹娘看雨小了,都串门去了。”
顾青叶看了他一眼,随意道,“哥,你头发怎么湿的,你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