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钊镇定自若地笑了笑,“事出紧急,我当时没怎么看清,感觉有东西下来就抬手一挡,拉着顾喜喜赶紧躲开。”
“可能是运气好吧,这木排不知撞到什么地方裂开了,我们才能得救。”
男人们惊异的表情终于松弛下来,露出“兄弟原来如此”的笑。
老钱笑道,“谦虚了,光靠运气可不够。”
“还得是陈先生反应快有本事,你跟我大侄女才能平安!”
“大家说是不是啊?”
众人大声附和。
也不知为啥,过去看顾喜喜家的男人,总觉得冷冰冰的,有距离,总感觉跟他说话都怕会被他瞧不起。
今日再看,竟觉得他变的可亲了许多。
可能这人本身不坏,只不过面薄怕生,日子一久自然就适应了。
老钱跟几个汉子把陷阱机关的绳子都砍断。
木排也被劈成了碎木块,有人愿意背回去当柴烧就交给他了。
慕南钊本来说要帮忙,老钱却说他这一夜太辛苦,坚决不许他参与。
顾喜喜已经吃饱喝足,全程看着慕南钊,目光幽幽。
慕南钊走回来,重新在她旁边坐下,“你这是什么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