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钊苦笑告饶,“是,是我欠考虑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
“闭嘴!”老郎中、顾喜喜异口同声吼道。
慕南钊无奈看着眼前两位正在气头上的人。
他忽然身子晃了晃,一手撑住额头,眉心紧蹙。
顾喜喜狐疑地盯着他,“你又怎么了?”
慕南钊勉强抬头,虚弱无力,“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有些晕眩。”
顾喜喜和老郎中都沉默了。
毕竟人家现在还是病人,而且事已至此,对他发火没什么用处。
顾喜喜冷着脸说,“吃甜汤,吃完了赶紧回你屋躺着。”
“不对,”老郎中纠正道,“是趴着!”
老郎中吃了一大口甜汤,享受地眯起眼睛,“冬天还是热乎乎的甜汤最好吃了。”
次日上午,村塾照常复课。
家长们都是交了束修的,再过月余又该年节放假。
慕南钊觉得一直推迟不开课实在说不过去了,所以不顾老郎中反对,坚持去了土地庙。
老郎中在家气的吹胡子瞪眼。
顾喜喜只得劝道,“他上课基本都坐在椅子上,不剧烈运动,不会扯坏伤口的。”
“等中午散学,下午晚上他有的是时候休养。”
老郎中已经被慕南钊一次接一次不遵医嘱、新伤叠旧伤折磨的够呛。
他嗤笑说,“他能听话好好休养?老夫才不信!”
正好之前想卖粮食没能成行,顾喜喜驾着骡子车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