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问题暂时解决后,怀初外婆就回了家。
如今大家饭食是在河边做的,睡觉晚上睡山洞。
山上的荒开过一遍后,五头牛就忙了起来。
男人们一人一块的负责犁地,在这期间,被割的荒草、干枝,以及从树林里耙出来的树叶,全部一把火烧掉,作为底肥。
同一时间,怀初外公花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将巨大的水车做好了。
这东西不光要有木头,还需要竹子。
做好了以后,村里这些男人们跟着去帮了两天忙,将水车组装好,顺便将引水的管路做好。
好在挨近河边的这块地方,地势不高,不需要特别长的管道。
最远的地方也只用了四根竹子就顺利的把水接到了田里。
事实上水车终于转起来的瞬间,目送着水终于随着风车的转动被引至高处,然年后在竹筒的引流下缓缓的送到田里,怀初还是震撼了一下。
古人其实也是挺聪明的。
这东西太实用了,也不知道她外公从哪里学来的。
水车做好了以后,外公没说回去的话,而是默默做起了其他的东西。
有了水车的动力,最下面开的田最先被犁了出来,水一来就泡上了。
与此同时,他们面临了一个问题:要抛种了,各家还不知道自己家有多少地。
这个其实倒是好说,按照每户人家分就是了。
可怀初家如今有点尴尬,话说她从成亲后,只在关家住了两晚,其他的时间就是在逃亡。
路上她跟关东城两人忙着照顾自己的家人,根本想不到这件事头上来。
再说了,当初他们俩可算是有点契约结婚这意思,根本没有感情的。
她有时候根本就想不起自己是已经成了亲的人,什么事都想往娘家掺和。
还有,虽然不想承认,可陈氏和怀玉两个也是个麻烦。
她们兄妹怎样,外人一概不知,全然还以为她们是一家人。
也可能是上次被怀初给吓着了,怀玉和陈氏这一路上规矩的不得了,遇事积极的很,让人挑不出来毛病。
单独把她两分一家,感觉怀初一家不够仁义,若是不分,以陈氏这个怂样子,她爹没几天就要被她掐在手上了,这是怀初万万不肯答应的事情。
思来想去之后,她还是先一步去找了村长,老村长是知道陈氏的刻薄的,并不会因为陈氏规矩了两天就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农村有句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