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瑟打了几下就没再打了,而是跑过去关心起百木来:“你没事吧?”
“没有,只是呛了口水,没什么大碍。”(百木)
“我是问你身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啊?”(百瑟)
“哦,你问这个啊,没事,练武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百木一副习惯就好的表情。
雷铭嘴巴快啊,加上职业病,脱口而出到:“疤痕细窄且狭长,无撕开愈合的痕迹,颜色较深,多半是淤伤所导致。如果是练武切磋时的拳打脚踢,受伤的位置应该都会成块的淤肿,而不是一道道细长的伤疤。”
“老弟,这到底怎么回事!”百瑟质问道。
“哎你别管了,我乐意,反正不是刀伤……你别让爹知道就行!”百木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百瑟看向雷铭,雷铭只能附耳小声解释:“刀伤倒不至于,不过应该是被鞭子给抽的,所以一开始我才怀疑你弟弟被家暴了。”
“喂,你个浪荡公子,离我姐远一点!”百木本来就对雷铭的第一影响很差,又见雷铭离百瑟那么近,百木还以为雷铭是色狼,怒道。
“别扯开话题,你先告诉我你的伤怎么回事?”(百瑟)
“就是平时练武伤的,你不要管那么多啊!”(百木)
“不肯说是吧,我等下就去问你爹知不知道。”(百瑟)
“哎你……”百木这个气啊,这女人怎么那么爱管闲事啊:“行行行,只要你不告诉爹,我告诉你行了吧。”
“那你必须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去店里慢慢说。雷铭,你也过来!”百瑟又看向雷铭道。
“这怎么又有我的事啊?”(雷铭)
“少废话,叫你来你就来!”百瑟一是怕百木不配合,有雷铭在至少能起个警示作用,二是怕雷铭回家知道那档子事……哎,能拖一秒是一秒吧。
“行,去就去,就当卖给你做苦力吧。”雷铭伸了伸懒腰调侃了一句。
“恩公,那我就先回去了?”钟镇海询问道。
“哎呀,差点把你忘了,对不起啊哈哈哈!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刚恢复吧?”雷铭尴尬一笑,因为他刚才的确把钟镇海给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