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那个小倌又是谁安排的，和沈公子有没有关系？”

小厮悄悄看他一眼，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彭——”

张树政也坐不住了拍案而起，怒斥道:“听不到你们老爷在问话吗，还不赶紧从实道来！”

小厮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再隐瞒，磕磕巴巴道。

“回，回爷，那个小倌是，是公子安排的。”

“轰隆——”

好似有一道雷直接劈到了头顶。

方元清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扶着额角:“你说是谁？”

“……公，公子。”

屋子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原本暴怒的几个大人也不敢再说话，对视一眼，简直感觉无从下手。

方元清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在场的没有一个不是人精，结合起这小厮前后的话，他们基本上已经猜出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