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霁延:“……”
小脾气一上来,连个碗都不愿意帮他拿出去洗了。
看来,得买糖哄。
……
晚上,十点。
矜厘订好飞往横城的机票,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门。
却不巧,在走廊碰见谢霁延。
他貌似从外面刚回来,乌黑发梢沾了夜雾,手里拿着一盒精致糖果。
“这么晚,要去哪?”
他声线低沉,生病初愈的脸庞还有些苍白,只是衬得唇色愈发靡艳勾魂。
矜厘自动忽视,语气明显带着点任性和叛逆,连称呼都改了。
她说:“小叔你是大海管理员吗?连别人家老婆去哪也要管?”
谢霁延冷不防被创噎。
少顷,才端着严肃的口吻教育:“你住在我这里,我自然要负责你的人身安全。”
“有什么好负责的?”矜厘自我嘲讽,“我命中带煞,别人接近我都会变得不幸,该是担心别人的人身安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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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还是撕不下自己被定义成“克星”这个标签。
谢霁延眸底隐约泛起一丝疼惜,淡淡说:“别总讲气话,你若真的命中带煞,那我岂不早被你……”
“可你又不是我老公!”矜厘急忙抢断他话匣,也不准他讲晦气话,“大师说我克夫克父克母克整个家族,你跟我又没有任何关系。”
就因为她奶奶听信了某位“德高望重”的大师谗言,就狠心的把她丢到乡下一座庵庙里自生自灭。
好在谢爷爷知道了此事,把她接回谢家养着。
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如今会变成什么模样。
所以,她对谢爷爷和谢家,以及谢霁延,是存在感恩之心的。
只是成年之后,她渐渐发现自己对谢霁延起了某种贪念,特别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