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俩人皆失眠

咬春梨 火几 1178 字 2天前

矜厘心性较急,眼见他把话说得不清不楚就要走进卧室,她再次揪住他衣服说:“霁延叔叔,你不给我个痛快,我等下又会被挠得睡不着觉的。”

谢霁延:“……”

矜厘全然不知,她此时糯糯的小语气落在他耳里,是有多么娇,多么软,多么的……让他身体僵硬。

“我会好好考虑。”

最后撂下这句,他毅然决然的关上房门,残忍扼掉自己心中那股充满禁忌的蠢蠢欲动。

……

躺在床上,回顾谢霁延关上门的那份冷情与决绝。

矜厘再次陷入失眠的循环圈里。

她不知谢霁延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大的反应,她就只是揪一下他衣服,又不是第一次揪过,有必要把门关得那么狠嘛,又不是要吃掉他,躲得那么急干什么?

主卧,浴室。

水流声,淅淅沥沥。

谢霁延冲了两遍澡,才勉强将胸腔那抹燥意压下。

若谢泽潜还不回国来把矜厘娶走,他迟早得被她折磨死。

真不知当初为何要抽风揽下这个麻烦活,媳妇又不是他的,还得让他来养着。

“闹心。”

独自低喃了句,他倦怠的走出浴室,从床尾拎起那件被矜厘搂过的西装,塞进被子里。

但没一会,又被他甩扔到沙发去。

而再过一会,又被他狼狈的捡了回来。

如此反复的折腾了几遍之后,他最终觉得自己应该得去精神科挂个号。

俩人皆失眠到天亮。

矜厘一早先爬起来坐在梨花庭的秋千椅上透气。

枝头结满了小小的青梨。

小鹅崽长大了许多,在一片草圃里啄苜蓿草。

谢霁延透过卧室的大阳台望去,按下快捷,偷偷私藏了一张在手机相册里。

他在想,留个纪念也好。

偏偏矜厘不经意抬头,撞见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