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讲的。”
矜厘捻紧丝绸蓝帕,上面有朵白色梨花,丑丑的,不太规则,正是她两年前绣给谢霁延作为她成年礼的馈礼。
“反正他已经脏了,我不想要。”
“那,小五怎么样?”谢霁延忽然说。
矜厘心池一漾,嘴比脑子还快:“哪个小五?你吗?”
谢霁延在众亲兄弟当中,正好排行第五。
可矜厘却忽略了,他的那些侄辈里也有个小五。
谢霁延像是自动屏蔽掉她后面那句话,神情寡淡:“家里就只有一个小五,还能有哪个小五。改天,叫他过来家里,带你去玩玩。”
“哦。”矜厘的一池春水,变成死水。
他不是小五了,他是老五才对。
谢霁延瞧她仍不太开心,又说:“如果跟小五试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