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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秘书进来汇报工作行程,谢霁延才肯松开矜厘。
他今天已是第二次失控的攥矜厘的手了。
一次比一次强烈。
强烈的想把她占为己有。
可公务在身,饭局未结束,他还是先离席了。
矜厘坐殷询的车回去梨花公司。
她神情恹恹的瘫在后车厢,像墩晒在墙头的液体猫,蔫巴巴的,浑身提不起劲。
“殷神,你天天载别的女生,你小青梅不会吃醋吗?”
隔了片刻,她找个话题转移内心烦闷。
殊不知,反在殷询那颗溃烂不堪的心脏上泼硫酸。
殷询被腐蚀得很疼很疼,仍强颜露出一丝笑容,“不会,她很善解人意。”
“那你什么时候带她来给我们看看啊?都没见你带她出来过。”
这么久以来,矜厘只是从殷询口中知悉他有个小青梅的存在,却从未见过他的小青梅。
“她……”殷询嘴唇失去血色,编得险些自己都信以为真,“她比较社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