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厘清澈的眼睛晕开一层迷雾:“梨花卧榻是长什么样子的,给我瞅瞅。”
“大致就是一朵梨花卧在床榻之上,自行想象,没什么可瞧的。”
矜厘:“……”
一会儿不是让她自己意会,另一会儿就是让她自行想象,是准备加入修仙班吗,整得跟天机似的。
“不给看就不给看,谁稀罕。”矜厘微微赌气,掀起被褥,把自己的脑袋蒙进去。
“脑袋露出来,别闷坏了。”谢霁延搁下毛笔,纸间寥寥几笔的少女轮廓,与矜厘的容颜如出一辙。
矜厘很任性:“闷坏也是我自己的事,又不用你赔。我要睡了,你不要吵我。”
“好,不吵你。”谢霁延看着视频里,鼓鼓囊囊的一团,且作罢。
他摘下名贵手表,脱掉西装,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纽扣。
矜厘闷了两三分钟,没再听到任何动静,便悄悄掀开被子一角,想看谢霁延在干嘛。
岂料。
入目竟是!
呜呜,好大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