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行吗?
矜厘不禁又陷入彷徨。
以致于吃晚餐时,心不在焉的将葡萄酒当成果汁,一杯接过一杯。
谢霁延只不过是去接听个工作电话的功夫,她双颊就已经染上了酡红,似夏日含苞欲放的一朵芙蕖,惹人想采撷又舍不得。
而谢泽潜则喊小五也过来含春园聚餐,堂兄弟俩人坐在长桌对面玩骰子划拳,喝得也醉颠醉颠的。
全然没顾及到矜厘在干什么事情。
谢霁延第一次看她喝醉酒,目光顿沉,叫她上楼去休息。
她仿若未听见那般,兀自跌跌撞撞的走到客厅,趴睡在沙发,意识混沌说:“我是一只鹅,一只会啄人的小鹅……”
此时已临近午夜,家佣都被谢霁延遣散了。
客厅里就只有他和她。
至于餐厅那边,过道中间筑了一道背景墙做半隔断,只听谢泽潜还在怂恿谢池蕴喝酒。
谢霁延稍稍俯身,肆无忌惮的凑到矜厘耳边,压低略显沙哑的性感嗓音诱哄:“我抱你回房睡?”
他似乎在征询她意见,可却又不等她回答,就一把霸道的抱起她。
矜厘脑袋昏沉沉的,双手顺着他的动作搂住他脖子。
谢霁延喉结暗滚,手臂圈紧她细软的腰肢,乘电梯上楼。
卧室房门自动关拢。
床头复古的流苏台灯,散发着暧昧缱绻的橘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