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什么景巴?
怎有人起这么奇葩的名字。
谢泽潜皱眉,眼睑低垂时,碰巧从明亮干净的大理石地板,瞥见自己灰白色的头发顶着一盆景观绿植的稀碎倒影。
像是扣了一顶大绿帽。
登时叫他气得牙痒痒的,果断趁着这个机会,打电话给三五个富家子弟,约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
玩到日落西山,家佣阿姨们做好了一桌丰盛晚餐,他才掐准时间点,吊儿郎当的浪荡回来。
此刻天色已完全黑透,蟋蟀啾咻啾咻的钻出草丛,月亮悬于西墙角,谢霁延还在优矜集团处理公务。
矜厘独自面对着满桌佳肴,食欲蔫蔫,吃没两三口,便起身上楼。
谢泽潜从门廊阔步走进来,见状,急忙喊住她:“克夫厘,你昨晚跑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天!”
“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婆。”矜厘语气淡凉,停在楼梯,轻蔑回眸:“再说,我昨晚一直就在家里。你是去哪里找我?”
说到这儿,目光不经意扫向他浅色的衣服领口上面,烙着一枚艳丽的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