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至动情处。
谢霁延好几次都想探入衣裙纵火。
他头颅伏在矜厘颈边,呼吸粗重缠绕,一遍又一遍的征求:“阿厘,我好想……可以吗?”
他的手,不知何时从床头壁龛揪到一只设计精美的小方格,攥入掌心,捏至出汗,也不敢贸然将其撕开。
矜厘尚且保持着一丝理智,轻摇摇头:“不行,你还在发烧,很烫……”
“那如果我不发烧了,就可以……是吗?”他这理解能力,够顶。
“不是。”矜厘又摇头,“你不可以。”
和他接吻,她都感觉遭天谴了,岂能再进行下一垒。
“那什么时候可以?”他声线卑微,隐忍压抑。
矜厘怯怯安抚他:“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你的额头和后背全是汗……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我没法冷静。”他眼角潮红,眸色被某种渴望的情愫侵蚀,字字带着控诉:“我们都吻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不可以?难道我跟你,只能仅限于接吻吗?你跟陆景絮都可以,为什么就不可以跟我?你这样会让我疯掉的,阿厘……”
矜厘:“……”
她觉得自己以后,估计都不敢直视“可以”和“不可以”这两个词了。
暗暗倒吸一口凉气,矜厘试图再跟他讲讲道理,说:“你既然这般煎熬难受,那就应该早点谈个女朋友结婚啊,干嘛非要跟我搞这种不三不四的关系?这样会损福报的。”
“我宁可损福报。”他疯魔了大概,“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