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厘冷不防被雪糕的巧克力脆皮呛到喉咙,使她一时说不上话:“你……你没事吧?我哪有弃你如敝履?我这不是担心你工作量太大,身体吃不消嘛小叔。”
好,很好。
又故意用“小叔”二字来膈应他。
看来,前些时日在总统套房里的糜乱缠绵,于她而言,当真是人间花花世界里的一场游戏,可有可无。
亦或者,是他在她心里,完全可有可无。
“行,”他揉碎狗尾巴草的花序,神色不变,笑意越更加森寒:“看在你这么贴心为我着想的份上,下个月,就居家办公,好好的给自己养养身体,免得到时真的吃不消。”
他这话模棱两可,矜厘没往深处探究。
她只突然想起来,下个月的11号,正是谢霁延的生日,以及他母亲的忌日。
而谢霁延通常会在每年的八月份,戒荤吃斋一整个月。
“哦。”她淡淡应声,心里揣着复杂情愫,“那你下个月,是要去霓城老宅住吗?”
谢家的列祖列宗,都供在霓城的谢家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