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哑了吗?”瞧矜厘默不吭声,谢泽潜用鞋尖轻碰她鞋底边沿,“今晚到繁城,就直接去我那边住两晚,然后再出发去霓城。”
“不是嫌孔雀吵吗?”矜厘冷冷开腔。
谢泽潜放软态度:“我别墅那么大,它吵就让它吵,只要你别教嗦它啄我就行。”
他现如今,对所有尖喙的生物都有阴影。
矜厘又不吭声。
他微哄说:“反正小叔最近都不在家,你一个人呆在含春园也无聊。就去我那边好不好?”
“我不会无聊。”
她在含春园住了整整十三年,无论谢霁延在不在家,她早就习以为常。
“可咱们快结婚了,你总得先去适应适应我那边的环境。”
“不必适应。”矜厘语气自嘲:“我这种野草的命,到哪都能活。”
“你……”面对她冷冰冰的态度,谢泽潜不由又想起那人揶揄的话语,狠狠咬牙:“你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