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黏在身上甩不掉了,还不麻烦啊?
恐怕到时等她一结婚,他更想玩刺激的。
毕竟像他这种有钱有权有颜的上位者,已不差能用钱买到的任何物质,就也许……想体验这种突破道德底线的快感。
“我不想要。”矜厘违背真正心志,故意刺激他:“外面野男人多姿多彩,我干嘛要天天只跟你啊?你就算再厉害再好看,我也会朝秦暮楚的。”
“朝秦暮楚?”谢霁延眸色一沉,浮起愠意,在她胸前狠狠咬了一口,当作惩罚:“那我就屠了那秦,斩了那楚!”
他变得不可理喻。
矜厘委屈般的抿住嘴,将眼眶憋得通红。
眼泪含在她杏眸里,欲摇欲坠,折磨极了谢霁延。
他当即放软强势态度,忙不迭抚了抚那处咬印,轻声哄她:“好,不做了。你想朝秦暮楚就朝秦暮楚,先把湿衣服换下来,我去给你拿件睡裙。”
惟有如此,矜厘才会又安心睡在他床上。
从浴室折腾出来,已经凌晨五点多了。
谢霁延拿着吹风筒,亲手为她吹干头发。
“好好再睡一会,我不碰你。”他把她抱上床,恢复自律:“我会采取你的建议,提前禁欲,腥荤不碰。”
“哦。”矜厘脸颊绯红的埋进他胸膛,尽量忘掉在浴室换下衣服的那幕情景。
虽然她和谢霁延没有再发生什么,可……睡裙是他从头到尾帮她穿上的。
连后背的小细带,都是他扎的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