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知不知道,厘厘。除了上回,他跟我去帝都住几天之外,就从来没在外面留宿过过夜。他真的超自律到令人可怕。不过,也给了我满满的安全感。”
“好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流野好像醒了,在喊我……”
语音条在这里戛然而止。
矜厘揉揉涨疼的太阳穴,退出界面,一整夜都睡不好。
可能另一方面也是被自己和谢泽潜的婚约困扰着。
使她接下来两三天,过得浑浑噩噩,像个没有灵魂的小傀儡,行尸走肉般的随同谢霁延跟谢爷爷以及谢家一众长辈们聚餐。
之后,在祭祀那日,她被安排站在谢泽潜身边敬香告祖,更心如死灰。
偏偏谢霁延冷情寡淡得很,整个祭祀流程,从头到尾都没顾及她一眼。
直到祭祀结束,在漫天的香火烟雾弥漫中,他经过她身边,尾指似无意的轻碰了一下她指尖。
那一刹,她的灵魂,才仿佛又回归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