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的繁城,暑气未消。
房间冷气开得很足。
矜厘浑身软绵绵的窝在谢霁延怀里,温度适宜,不冷也不热,恰到好处。
谢霁延推迟今天的工作会议,陪她睡到晌午才醒。
“还疼吗?”他揉按她小腹。
矜厘脸颊红润,像这个季节刚盛开的芙蓉花,含羞带娇:“不疼了。”
谢霁延受不住她这般清软乖巧的小嗓音,情难自制的把她揽紧些,啄啄她嘴角:“真舍不得起床。”
确实,有娇妻在怀,谁还想上那破班。
他突然非常理解古代那些不上早朝的昏君了。
矜厘既想做小妲己,又觉得有罪恶感。
权衡一番,她掀开被子,撑起身:“那你再多睡一会,我先去刷牙。”
他公司事务那么多,总不能被她给绊住。
她一起床,谢霁延也不可能再有睡意。
他随在身后,走进浴室,拿起电动牙刷,放进电动牙膏器,为她弄好牙膏和温热的洗漱水,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