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
讥诮的尾音还未落尽,随即被矜厘浇了一嘴酒水。
她登时鬼叫起来:“聂梨熹!你疯了吗,竟敢泼我!今天可是雪泠开业的大日子,你居然敢在这里闹事!我定要让雪泠轰你出去!”
矜厘拎着空空的高脚杯冷笑:“你嘴巴太臭,熏到我了,给你滤滤嘴。”
她情绪平静,让人完全窥不出她内心早已一片狼藉:“以后要是再敢乱嚼舌根,信不信我当众把你的假臀垫都给扒下来?自己胸小臀扁脑缺,还痴心妄想着勾引我老公?你年纪未免忒大了点,阿姨!”
她主打的就是一个疯癫狂怼:“还有,区区万亩稻田算什么损失?也就我两三件珠宝的价值而已。你最好别自报家门,否则我跟我老公一撒娇,分分钟能让你们家族倾家荡产!你不信可以试试!”
“你!”紫裙名媛有些怂了。
她没想到矜厘会这样反击她。
“好,算你狠!”谢氏家族是何等的一种存在啊,她岂敢拿鸡蛋去碰石头,“小贱蹄子!”
恨恨咒骂了句,她绷着张玻尿酸脸,拎着狼狈的礼裙,先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