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主院被清场。
气氛沉静低压得可怕。
谢霁延将矜厘抱进主卧后,就再也无所顾忌的掐住她下巴,狠狠的索吻。
整个过程,留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都没有。
矜厘呼吸紊乱不堪。
后背门板上的寒意,透过薄绸衣裙钻入肌肤,身前男人滚烫的胸膛,如同融岩烙在身上,使她犹陷于水深火热之间,既难受,又难以自拔。
“谢、谢霁延…”
她耗费了好久的气力才挤出一句话,却掠着颤巍巍的轻喘:“我错了,你……你先让我换换气行不……唔……”
谢霁延完全不容商量那般,反而更加凶狠的啃咬她甜软的唇瓣,弄得又红又肿,才抱着她,转战到床上去。
矜厘双腿已经开始虚软。
她杏眸里闪烁着楚楚可怜的雾气,弱声祈求:“你冷静点,咱们好好谈一谈。”
谢霁延置若罔闻,顾自暴戾的将那件深色长款风衣外套扔在地板。
哐一声,似有什么盒装的东西从口袋摔出来。
矜厘躺在床上没瞧见,谢霁延也无闲暇心思去顾及。
他修长冷白的指骨继续扯掉领带,解开黑色衬衣纽扣,露出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肌,倾身欺压下来,埋进她肩颈与凌乱的发丝里,疯狂肆虐……
气息炙热交织。
矜厘身体不寒而栗。
谢霁延俨然失去所有理智,握住她的左脚踝,从小腿内侧一路往上的吻,咬,啃……
“别这样,谢霁延,求你了,别这样……”
“别这样?”谢霁延总算开口,只是语气非常冰冷讽刺:“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