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装五只。
从凌晨半夜,到第二天早上,矜厘双腿彻底酸软无力的从男人的劲腰上滑落下来,谢霁延总算停止这场酣畅淋漓的鏖战。
盒子几乎空了。
谢霁延食髓知味的把矜厘揽进怀里,温柔的再亲亲她的额心,眼睛,鼻子,嘴角……
矜厘没心思招架,任由他缱绻温存着。
她沉沉睡到黄昏日落。
谢霁延也陪她睡到黄昏日落。
今天含春园的所有人似乎都心知肚明,无一人上楼打扰,也无一人催他们去吃饭。
矜厘缓缓掀开眼皮,入目是谢霁延的胸肌,上面留着好多道被她昨夜用指甲抓伤的红痕。
且还有个触目惊心的小牙印。
但也是他活该,谁叫他那么不知节制的索要她。
“醒了?”
她刚动了动身子,谢霁延即刻将她的腰肢圈得更紧,生怕她飞走似的。
挺无语,都得到手了,还担心。
矜厘浅浅嗯了一声,红着耳廓说:“我想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