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小黑迈出一步,袖口就被宁次拽住了。
对于自己的存在和所作所为,日向宁次似乎极为随意。
他从不会让自己闭嘴,或是要求停下--他只是像个摆件似的,安静,沉寂。
即便是像现在这般,走向了小黑所期许的道路,也只是在默许下展开的未来。
那日向宁次现在是要做什么呢?
“嗯?”
黑色的少年低声询问,心中的疑惑逐渐被雀跃取代。
现在他所感受到的显然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眼前闯入者所见所闻的,只是“过程”。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不管是什么样的过程,其实都无所谓吧。
“不重要。”
日向宁次这般低语。
“他是什么人,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呢?这样的日向宁次在漩涡鸣人看来,和愉悦犯没有任何区别。
他几乎想不到自己这个儿时有过短暂相识的同乡人会和志村团藏有什么交集。
如果只是一时起意的话,那么一切都变得能说通了。
因为一时起意,所以杀死了三代目爷爷--那位慈祥又强大的老人。
因为一时起意,所以杀死了日向家的族长--除此之外漩涡鸣人想不到任何一个足以杀死自己亲人的理由。
当漩涡鸣人还在村子中居住时,也常常看见日向日足带着雏田去日向分家--弟弟的独子身体不好,作为叔叔自然是要关心着点的。
而分家最大的后门,也开在了日向宁次身上。
只是鸣人始终想不明白佐助对日向日足那没来由的恶意是为什么。一旦发问,等待自己只是佐助看智障的眼神。
“有些问题是吊车尾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
“佐助!你这家伙!”
又是嘲笑自己笨,又是嘲笑自己学习不好!
佐助轻轻摇头,没有反驳,也没有继续。
漩涡鸣人从来都不是脑子不好用--关系疏远的人可能只觉得他是平平无奇的吊车尾,但一旦接近,便会发现这孩子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