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深夜，一声惊呼从倚梅园的下人房中响起。

同屋的人被惊醒，胖乎乎的女人，一脚就要踹到发出声音的人身上，却听那人又咯咯的笑个不停。

那笑声听起来阴森又恐怖，胖女人颤着身子收回脚。小声骂了一句：“疯女人！”

笑够了的女人，借着月光猛的转头看向胖女人的身边，开口道：“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凶。”

胖女人感受一股子冷意，从脚底板冒起，将整个人都冻了起来。

胖女人张了张嘴，有些困难的说：“莺儿，我错了，我马上将之前夺的首饰还有银子还你。不，我还你双倍。”

还被对面的人盯着，胖女人哇的一声就哭了，边哭边说：“我还不能死，我还有老娘和妹妹要照顾。我还，我还你三倍，但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等月例发了我就还你。”

见对面的人终于转过头，胖女人缩了缩身子，捂着嘴默默的哭着。

胖女人完全不知道对面的余莺儿已经换了芯子，卫嬿婉嘴里还残留着牵机的苦味，腹痛窒息和抽搐感裹挟着这具身体。

卫嬿婉闭上眼，脑中有了这具身体的记忆。无意识睡着后，卫嬿婉像是看戏台上的戏，看完了这具身体的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