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太子一脸胜券在握的神情走了进来。
南枯月璃行过礼,站在原地等太子开口。
太子递上一个纸包,开口道:“接下来就等你了。”
南枯月璃伸手接过纸包,回道:“爷请放心,妾身一生的荣辱都在爷在身上。”
南枯月璃敢动手,就不怕太子卸磨杀驴。
即便太子登基理所当然,可太子有那么些个兄弟,没有一个不想把太子拉下马。
太子抬手按住南枯月璃的肩膀,交待道:“这是假死药,最晚明日午时要下药成功。”
南枯月璃想到太子仁慈,没想到这样仁慈。
也好,只有这样,南枯月璃走到皇后位子的把握就更大一些。
太子回到毓庆宫,就对外说思念先皇后赫舍里氏,窝在宫里头抄经文。
皇帝对别的不在意,但对早逝的赫舍里氏看起来一片深情。
皇帝驾临毓庆宫后,宫人适时的送上了茶水。
皇帝对太子没有防备,或者说皇帝了解太子,认为太子再如何也不敢背弃自己。
可是皇帝就没有想过太子的处境,一个被立过太子的皇子,等自己的兄弟上位后,哪里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