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皇上的心在你哪里，想来你也不会不高兴。”

这话，直接扎在了若曦的心口。

只是看到皇帝翻绿头牌，若曦就连冻到腿都不用暖袋来热腿了。

在男人那里受了气，若曦只会折磨自己。

何绵绵又问：“若十三爷是四爷，你是我，你真的会心甘情愿地让出一切吗？”

若曦想到老四的交待，点头道：“若我是你，为了十三爷，我会付出一切。”

何绵绵嗤笑道：“你从前说人人平等，又说女人要自强，可是现在的你，怎么就变成了为男人生，为男人死的可怜女人。”

“王府的福晋，妾室们，大多是因着王府的荣华富贵，才会说爱爷。”

“你呢，为了什么，为了爱情？”

若曦无话可说了，猛地转过身，匆匆离开了王府。

何绵绵看着若曦的背影，叹气道：“遇上男人就卑微到尘土里，从前我也一样。”

“只希望你的结局，能比我好。”

绿芜被欺辱投河自尽，死后还被人各种诟病，说她沽名钓誉目的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