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打不过他。”韩秋坦诚地说:“我也打不过你,如果你用出那一招的话。”
暝杀炎魔刀,韩先生曾说过,芬格尔最强的一招,并非言灵,而是暝杀炎魔刀。
芬格尔感觉在这个家伙面前,完全就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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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为了你这种家伙用暝杀炎魔刀,不值得。”
“你确定吗?我可不会放任夏弥被杀死。”
“她是夏弥吗?”
“你也可以称呼她……大地与山之王,耶梦加得。”
芬格尔感觉心脏刺痛了一下,却又忍不住骂出口:“韩秋你非得作死吗?再不走的话,我一刀砍死你!”
“那么……再见了。”韩秋倒退着离开。
“再见,只此一次,如果后续你还在破坏计划,我只能出手。”
“理解。”韩秋很欠地晃了晃脑袋,“不过你未必打得过我。”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只要不过分,我都答应,当作你这次放过我的礼物。”
“别告诉路明非,这一切的一切。”
“我没打算告诉他,他会疯的。让他自己去寻找谜底吧,总好过浑浑噩噩。”
“谢谢。”
“不谢。”
人终究是要离去的,芬格尔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雪茄。
他给自己点上,哪儿有一丝败狗的姿态,活脱脱的贵公子,灯光与火光下,映照着他的孤单。
其实大可以挥刀过去,哪怕这辆地铁,也可以轻易斩开。
只是代价有点大罢了。
倒也不是畏惧死亡,只是……心有不甘。
人一生能有多少看得上眼的朋友呢?
实际上,在他们出现之前,芬格尔连酒肉朋友都没有。
他坐在最后一节车厢的最后一排,随着雪茄燃尽,拙劣的伪装,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