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吗?”
“害怕?我倒无所谓被追杀,但能不能帮到路明非他们,未知。投入太大,还未必有效果,难免犹豫。”恺撒回答。
要是说能一击即中,那被定义为叛徒也行。
就怕恺撒帮忙也没帮上,反而让自己也陷入困境,同时自己身边的人也一样。
不仅如此,路明非他们还会罪加一等,忽悠加图索继承人加入叛徒的行列,这罪名不可谓不大。
到时候恺撒肯定能从困境中脱身,反正加图索会无条件保他,至于路明非他们,一大堆的锅会从天而降,无论他们躲在哪里,有没有做过。
“这么说的话,倒也确实如此。路明非这家伙就是麻烦。”诺诺补充道:“还有那个该死的韩秋。”
“我再想想吧,咖啡不错,但你忘了加方糖。”
“我没加吗?好像是忘了加。行,下次会记住的。”
“下次你可能就没有做咖啡的兴致了。”恺撒回想这几天诺诺做过的食物,不带重样,全凭兴致。
“我可能会做火鸡。”
“距离感恩节还有很久。”
“就当提前过咯!”诺诺跳下办公桌,“对了,内网今天更新了一条新的通告,收回你和楚子航王牌专员的头衔,尼伯龙根计划要重新确定人选。”
“之前确定的人选是谁?”
“楚子航。”
“可惜。”恺撒说。
诺诺离开前顺手关上办公室的门。
恺撒的耳朵微微颤动,在确定诺诺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后端起那杯咖啡就往水池里倒。
倒干净后又用纯净水漱口。
贵族的礼仪让他不能对未婚妻做的美食说出不好的评价,他只能躲在无人的角落清洗自己的口腔。
他喝过很多种手冲咖啡,这是第一次难喝到他无法判断是哪家的豆子,更无法判断这是不是一杯咖啡。
(继续,下一卷韩秋单线,打的就是秘党,巴掌抡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