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为公主而来,此为命也,何谈值与不值?”。
二长老嗤之以鼻,秦青桐却是连半个字都听不得,一开口就讨厌极了,什么命?无非就是借口,拙劣到极致的借口,看向伏宿的眼睛里不经意间便带上了疏离和万恶。
鲛人生来敏感,对生灵的喜恶向来灵敏,哪怕不如年幼之时,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之中秦青桐又毫不掩饰自然这房间里的鲛人就没有察觉不到秦青桐情绪的。
伏宿有些无奈却也无可奈何,他想做的事情强求无意,既也回不去留下来看着、守着总有完成宿命的那一天。更何况这样满身敌意的小鲛人他确实也不太愿意沾手,总觉着这样的敌意如同利刃时时刻刻的在割裂着他的身躯、神魂。明明他们隐去所有的踪迹、气息只为了守护,到头来却敌意加身,若说心无不甘不过是自欺欺人。
小崽子不知道的事二长老岂有不知的?不过有些事情确实不太好宣之于口,她虽桀骜却也不是无心,自然也有些瞧不惯秦青桐的这种做法。
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她的鼻子,意有所指地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要不知好歹,没有鲛人会伤害幼崽。”。
对于二长老的话秦青桐嗤之以鼻,只是不咸不淡地道:
“二长老不需要以己度人,鲛心不一,鲛心各异,违背祖训禁令的事鲛人做得还少?一个连来历都说不清楚的鲛人二长老以为我该如何托付信任?”。
到了嘴边的话秦青桐又吞了回去看着柳青嗣苍白的侧脸,心下只剩下一片痛楚,凡是想要借她的手谋害她最亲之人的生灵都该自食恶果。在阴谋者没有自食其果之前有些秘密第三个人知道了,它将不会再是秘密。
不论是二长老还是墨钦和伏宿自然不知道秦青桐这话背后的意思,但是仅仅只是从这些话里就足够让她们头疼的,心里不约而同的觉得她们的王太过胡闹怎么什么事都跟小崽子说?也不怕将小崽子养歪了?